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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爸爸的主业是生病,我的主业是被他操哭
花醉红尘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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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5-26 10:22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
爸爸的主业是生病,我的主业是被他操哭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济南就忽然火了,在抖音,随处可见济南的踪影,这还是要感谢陈小熊的那一首《济南济南》。
虽然我也学过一年半的编剧,也自己写一些小文,算起来也要有上百万字了,但是依然沉醉在最最简单的“我抬眼是千佛山的轮廓,我闭眼是大明湖和护城河”……原来,用文字打动一个人真的并不难。
之前,从爸爸(情人,之前说过)朋友那里,听到的关于他性格的话,最多的就是“眼泪不值钱”,爸爸会为了一首歌流泪,足以见他的脆弱。
有一次,看爸爸推荐的《走向共和》,历史剧,注意这里说的是历史剧,爸爸依然看哭了,这就让我很费解了!
原因是袁世凯要推行新制度,慈禧太后迫于诸多压力,并没有允许,借着太后去小站阅兵的机会,慈溪要卖给袁一个面子。
也是因为太后看到新兵整齐划一,心有感触,于是对袁世凯伸出了右手,说咱们俩人,今天也行个新礼(握手礼)吧,袁世凯想了想,依然是跪地请了个一个安。爸爸看到这里就哭了,还哭得很伤心。
爸爸还说过,一次分手炮后,他给姑娘读自己的情诗,姑娘刚刚感动,他就已经泣不成声。就是泣不成声,这是原话……
爸爸为了《济南济南》,还专门跑了一趟老城区,拍了几张老院落的残破,但是他觉得,这才叫济南,还发了朋友圈。
“我抬眼没有千佛山的轮廓
闭眼也没有大明湖和护城河
济南,在我记忆中是这样的……
虽然它看上去又旧又破
虽然它脸上写尽了斑驳
但它平静得陪我走了三十年的岁月
一如它曾淡然穿过漫长的历史长河
…………”
他总是用一点小情怀,用一点小脆弱温暖着这个世界某个冰冷的角落,也许这样的东西,并不是主流,也许这样的东西只能感动一两个人。
最近这几天,爸爸的身体不好,总是上吐下泻。除了在朋友圈发了两篇文章之外,别人问到他,他总是笑嘻嘻的说,没事没事,明天就好了。
其实只有跟最亲近的人,他才会说,我一点都不好,我难受的要死。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敏感,但是还保护着自己一点点可怜的尊严。
看着他在电话里,一个一个安慰着别人,然后自己默默的承受。心里疼不是滋味的,我一趟一趟的跑去护士站,问护士需要注意什么,还有多久打完……
偶尔可以看到,三房给他发来的消息,你如果需要告诉我我去陪你之类的片汤话,我只能呵呵的一笑。
因为我知道,其实爸爸非常想让她来身边陪自己,无奈的发了一句,我多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……
那几天,除了爸爸沉睡的时候,我就跟他读书听,也听他讲之前的故事,好的坏的,语无伦次的,都有一些。
正宫正在忙着学车,最近几天就要考科目二了,天天在背题,看考场,所以不能经常陪着爸爸。
其实我这个月底也要进行论文答辩,忙的也是不可开交,就只好把电脑随时带在身边,这样不管他在病房还是在家里,我都能一边照顾他,一边准备我的东西。
尽管之前,也遇到过他生病的样子,但是这次,显然是不一样的,爸爸说自己是吃坏了东西,而我总是害怕,他可能不只是消化系统的问题。
我陪床的前两天,正宫来了,看到她,我起身要走,但是被她制止了,我们两个人,一个坐在床尾,一个坐在陪人椅上,实在没有话说,就对视着笑笑。
我会不咸不淡的找一点话题,因为正宫是教语言类的,虽然是教小孩子,但是自己的文学修养还是有一些。不忙的时候,我就请她帮我润色我的答辩。
她有一米七左右,比我还要高一点,长发。很有一些贤妻良母的姿态。爸爸经常在群里,当中评论说她是母仪天下。还说国赖长君,家凭贤妻之类的。
打到第三天的针,除了消炎止吐的药物,就要补充一点营养和电解质了。当天,爸爸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床铺,只是在走廊里找了一张床。
最后一瓶是所谓的营养液,就是糖水或者盐水吧,有足足五百毫升,打起来非常的慢,爸爸对我笑着,我看着床头的电脑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病房的走廊里,来来回回都是人,正宫没有来,我就自己看着爸爸。下午,他的同事来了,有两个人,一个王老师,另一个好像是姓黄。
他们拿来了苹果,很香的那种。一个西瓜,还有一箱鲜牛奶。放在床下,没说几句话,就走了。
爸爸说,一会把苹果给护士们分一下,然后自顾自的又睡去了,他的毛病,动一动都晕,而且特别嗜睡。
我拿着放苹果的袋子,送到了护士站,有一个又高又瘦,眼睛很大的姐姐看着我。她问我,你是看XXX的吧,我说是。
事后我隐约知道,那是爸爸的另外一个“好朋友”。好像是叫做秀秀的。爸爸的微信里面,她的备注是秀秀大宝贝。
那天打完针,已经是快七点多了,正宫来过两个电话,还有一个未接,爸爸备注的是李四爷,那是他的干爹。
我们坐电梯要下楼,但是从四楼到一楼,爸爸已经十分不舒服了,我们就又回到了病房。爸爸拿出他的手包,告诉我现金和医保卡都在包里。
他是要我办理住院,当晚值班的护士是爸爸的弟弟,当然,是个女的,只是喊做弟弟而已。这是他的习惯。
和他没有什么两性关系的人,他都当做男人了。也不好说这是个好习惯,还是个坏习惯。弟弟把他安排在了病房的一张床上。
临去办住院手续了,夜班的大夫来看了一眼,问你查血了吗。我连忙搭话说没有,他说你还是先查个血吧。
弟弟过来给爸爸抽血,因为紧张吧,反而总也出不来血。调整了几次角度,才把他右臂上的血液抽了出来。
为此爸爸的右臂肘关节,血渍淤了好多好多好多天。他给检验科的朋友打了电话,我就把血样送去了门诊二楼。
爸爸的血,带着他的温度,我在手里紧紧地攥着。我能感觉到我非常紧张,手也攥的特别紧。
送下血样,我就跑回病房,他还是躺在那里,不想说话,也不想动,偶尔翻一翻自己的手机,回两条信息。
这次生病,他没给太多人说,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,甚至他的同事,也是在病房里意外发现他的存在的。
半个小时,验血的结果出来了,我去拿,这一路上我的心情特别复杂。我希望能查出他的问题,但是又怕他生病。
结果还是不错的,他查了两项,血常规和生化。除了生化有一点小问题,钠有一点少,应该是两三天没吃饭的事儿了。
他的血常规还是很健康的,没有一点问题的。这甚至比他之前查体的时候的结果还要好,这还是很意外的。
医生说,既然没事,那就回家吧,没事的,不用住院。谢过医生我们就回家了,他坐在出租车后面,依然是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家里,之前和我联系过了的正宫,已经把该准备的东西,都准备好了。舒服的床,热水,还有一锅小米粥。
但是爸爸坚持要吃一家麻辣香锅,我和正宫犟不过,还是让他吃了一点。然后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。
大约十点多,茶喝够了。正宫说,要不,今天你别睡沙发了。这句话吓了我一跳,当然,正宫知道他生病我也不可能做什么。
我还是拒绝了,我去卧室把备用的被窝,抱到沙发上,告诉正宫我不会照顾病人。然后把电脑拿了出来。
那天睡觉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。卧室里的灯一直没有关,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其实我也不想知道。
早上七点多,我醒了。收拾了一下自己,爸爸去了干爹那里。正宫去学车了。我有一个小聚会也走了。
据说爸爸的病又反复了一下,说让他排查耳石症,他也没去。总之后来,应该算是好了吧。
再次见他是三天之后,他已经完全痊愈了,也开始和我开玩笑了。他拿出手机,给我听他偷偷录得,自己干妈的唠叨。
终于熬过去了。爸爸恢复了往日的荣光,他告诉我,自己准备健身了,觉得身体的健康对于自己来说太重要了。
几天没去照顾他的干爹,他现在爬山又开始喘了,这确实是个挺要命的事儿。和身体,和心肺功能都有关系。
因为正宫的原因,我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去他家,有的时候,他会给我打电话,说想我了。我不知道他是想我了,还是想我了。
离我答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,虽然爸爸频繁的联系我,我依然决定还是先好好学习吧,毕竟这十几年,我等的就是这一天。
爸爸给我装可怜,发了一句修改的史铁生的话,《病隙碎笔》中的自嘲。他说:我的主业是生病,我的副业是医生。
我告诉他,别装可怜了,给谁看呀!他笑嘻嘻的回复我,给我看。我说你也就能欺负我!他说,我还想更欺负欺负你。
答辩的那天早上,他发来消息,好好发挥,下午来家里吃饭!我给他说,过不了请我吃菜,过了请我吃鱼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,但是,我想吃鱼了。尤其是爸爸做的,酸甜口味的黄花鱼,沾着汤非常好吃。
早上我去了学校,把手机提前关机了,具体的事情不提了,中午我和几个闺蜜,吃了一顿所谓的散伙饭。
有两个朋友,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去的。她们起哄问我,豆豆为什么不带自己的男友来?她们一定不知道,我喜欢的,只是一个大我十岁的已婚男人吧。
我笑着没有说话,因为之前在论坛发帖子,也遇到了很多人好心的劝我。甚至有人发私信来告诉我,让我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可是我现在暂时还是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。也许我会先去找一个工作,不需要多高的工资,只要有充足的时间。
吃完饭,我自己站在公交车站愣了好久,旁边买水的大姨喊我我都没听到。她告诉我,我已经错过了三班车了。
下午三点多的阳光,还是有一点刺眼。我买了一瓶水,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,我喝了满满一瓶百岁山,
回到市区,我忽然不知道该去哪了,掏出手机,已经因为没电关机了。我坐在爸爸小区门口的便利店,充着电,还要了一点吃的。
“怎么会爱上了他,并决定跟他回家
放弃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无所谓
纸短情长啊,诉不完当时年少
我的故事还是关于你啊”
店里响起了最近很留些的歌曲,我有一点触景生情,打开手机的时候,有几条微信的未读信息。
有爸爸的两条,第一条告诉我晚上吃鱼,第二条问我怎么还不回来,那是两个多小时之前的消息了。
我整理了一会头发,去了爸爸家,果然是黄花鱼,果然是酸甜口味,但是这种意料之中的喜悦反而让我觉得很平庸。
正宫今天早下班,我们三口吃了鱼,还有米饭,但是我觉得很没有味道,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事情影响到了。
饭后,我抢着收拾了碗筷,一脸不高兴的回到了自己家。我也不知道我的脸是给谁看的,可能是给自己吧。
回到家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,久久不愿意出来,可能从今天之后,我的学生之路就走到了尽头,我的感情也不能这样随意,随性了。
我拿出手机,问爸爸咱们俩人算是什么。爸爸说,你是我的女儿。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。
从他生病到现在,这一个月我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,医院,爸爸家,学校,几乎就是我生活的全部。
看着朋友圈里,各色人物,发表着自己毕业季的感言,有找到不错的工作的,有打算先去国外旅行的,还有已经开始晒婚纱照的。
甚至直到今天我的思绪依然很乱,文章写的很不好。就在刚才,朋友圈刷出了一张一个朋友在天鹅堡的照片。
那里应该是晚上八点多,我想了想,我这么大了,都从来没见过巴伐利亚的傍晚。也是有一点点伤感的。
答辩过后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,一瞬间人就觉得生活没有意义了,想起了那个下午的阳光。爸爸也曾在毕业的时候,遇到了这样一个时刻。
他说这叫失落感,一种把全部热血都抛洒之后,找不到自己的感觉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。没错,应该就是这样。
第二天,我约爸爸出来见面。就在他单位附近的江淮菜馆。口味清淡,你甚至可以尝出每一种蔬菜,最原始的味道。
我告诉他,我在对面的汉庭开了房间,告诉他房间号,我就先行离开了。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不能一起进宾馆的。
我回到房间,把本来大开的窗帘,一点点拉上,我忽然觉得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,就像一个基督徒告诉我的,你经历的一切,都是上帝最好的安排。
爸爸过了好久才来,至少是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。他知道我有点不开心,就满满的抱住了我。并没有问我为什么。
我让他去洗澡,觉得他也洗了好久好久,和之前那个迫不及待的态度,反差很大。爸爸说,把窗帘打开吧。
我没有这样做,他走到窗边,打开了窗帘。阳光照在我的身上,没有一丝暖意。我从身后抚摸着他的背。
他告诉我,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,我不以为然,认为这只不过是心理上的一点低谷罢了。他拎着我的下巴,告诉我,你快得病了。
我侧过头,亲吻他的拇指,告诉他是的,我病了,你帮我治病吧,好不好。我真的丧失了最后一点思考的力量。
我宁愿被他这样另类的宠爱着,温柔的对待着,哪怕只有一个下午,我觉得也是一辈子。没有什么区别。
爸爸故意把我的头发弄乱,像是在玩弄一只宠物,他笑着告诉我,我的主业是生病,而你的主业,就是被我啪。
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,我的主业,就是被你啪。忽然我抱住了他的胴体。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肚子上。
感觉自己找到了一点意义,尽管不是全部,至少在这个午后,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一个人,什么都不去思考。
爸爸躺在床上,故意用被子蒙住了我们两个人的头。他呼出的热气,喷洒在我的身上,带着烟味,氤氲在被子里。
我连着喊了好几声爸爸,好像是为了确认,我眼前的人是他,他没有回到我,在我的身上摩挲着,不知道是爱抚还是寻找着什么。
几乎没有任何前戏,他带着粗暴进入了我,左侧手肘支撑着体重,右手按在我的脸上,一样一样摸索着我的鼻子,眼睛,嘴巴。
我之前看过一个色色的小电影,学着里面的样子,亲吻,吮吸他的手指。爸爸自嘲过,他说他的手指最性感。
坦白的说,有点疼,我推了推他的腰,示意他慢一点,他以为我是在拒绝,就停了下来,问我怎么了,我没有说话。
他停在半悬空,这可不是我想要的,我向他轻轻的挪动下体,用我可以接受的速度和程度挪动。
他索性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伸进了我的嘴里,玩弄我的舌头,让我有话也说不出来,不舒服,但是很过瘾。
我支支吾吾的喊爸爸,我相信即使再不清楚他也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。我越是发出声音,他就越是用力的占有我。
过了有十几分钟,我把被子掀开了。新鲜的空气原来是这样的好闻,我哭了,他也是一头汗。
爸爸还是面无表情,但是,他的眼角好像隐隐的有泪水,我忽然觉得所有伤心的事情都涌上心头,居然放声痛哭起来。
到今天我也不知道,我为什么会哭。爸爸看我哭了,居然也鼻子酸酸的,泪水和汗水混杂着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后来我们俩人换了个位置,我借着体重,用力的向他冲击,他甚至有几次有点受不了,想让我停下的意思。
我哭得更厉害了,为了我?为了他?还是为了自己的青春,我一点都不清楚,但是,我确实是哭了。很伤心的那种。
因为我是上位,他很容易顶到了我最敏感的位置。哭声混在呻吟声中,撕心裂肺的释放,几乎我能分泌的每一种体液,都在挥洒。
以至于最后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。随手拿起被子来,擦到了上面,然后举起巴掌,打了爸爸胸口好几下。
我第一次爆了粗口,爸爸却叼着烟,看着我的表演,让我又爱又恨。我尝试了跪式,蹲式,张腿并腿都试过了。
直到我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我才下来,我用手玩弄着他,哭声才渐渐止住了,我趴在他的怀里,用手帮他。
我凑在他耳边,说着可能他喜欢的话。每次我说到他喜欢的语言,手上就可以感觉到,他不由自主的膨胀一下。
我甚至说出了,我是你的玩物这样的话。之前我自己都没有想到,也许是因为,我之前确实是戴着面具的吧。
他没有如愿的射在我的嘴里,而是我的手上,并且,直到他射了我也没有停止,他的舒适变成了折磨。
他射精后我又连续弄了好几分钟,他不停地求饶,我依然没有助手,高潮很美好,但是高潮后,继续的话,对于他来说,简直是炼狱。
知道我发泄完了,我才停止,那个时候,他已经快要生活不能自理了,我当时的感觉,那真的是超级解恨。
事后他陪我一直到了天黑,才穿好衣服离开了。我订的是全天的房间,不舍得提前退房,决定今晚睡在这里。
第一次打开了附近的人,还真有人找我攀谈,知道我住宾馆,非要来看我。还有竞相出价的,我觉得很恶心。
晚上十一点半,爸爸给我发消息,他问我你今天怎么了。我说没事,我就是被你操哭了。其实我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
我问他,我真的只是你的玩物吗?甚至和她们说的那样,我只是玩物之一吗?尽管我很不想问这句话。
爸爸说,别瞎想了,调整一下状态,准备找工作吧,或者,我养着你!他说的很坚决,我说,你要是养着我,不怕我把你榨干啊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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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yeye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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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君王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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